澄心臣意

做女人难,做江澄的女人更难,做蓝曦臣的情敌更是难上加难!我太难了♟♞

【曦澄】不知所起(二十二)

        *ABO , 私设颇多
       *ooc有,慎入
       *文笔不好,不喜勿喷
       *忘羡党慎入
       *原著向

        夜晚总是寂静的,偶尔院里的几声蝉鸣打破这难得的宁静,宣示自己的存在,江澄守了半夜仍不见对方有什么动作,以为今天没戏,打算上床睡觉,刚要脱衣,便闻到阵阵的香味,心道不好,立即封住了自己的嗅觉,然后闯进江婉儿的房间,果不其然,里面早已空无一人。

        事不宜迟,他往银铃注入一股灵力,然后银铃便朝着一个方向指,江澄立即追了出去。

        不知追了多久,借着月光江澄知道自己进了一座深山,周围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越进去感觉空气越湿润,浓雾越来越大,倒和几年前的林山有些相似,幸好有银铃指引才不至于迷路。因为心系江婉儿,并未察觉到身后的一双双红色眼睛和身影。

        感觉离婉儿的距离越来越近,天也微微发亮,江澄加快速度,越是靠近他们,周围的越是空旷,树林渐稀,忽然间不远处红光大甚,只见名女子将婉儿置于阵中,然后慢慢退出来,江澄急忙抽出紫电朝阵中甩去,谁知那女子转过头来,一双红目正好对上江澄。红光一闪,江澄便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想转过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一抹紫色身影悠然从她身后转到她前面,两指夹着一张符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跟老娘斗,老娘从小被泡在药罐里长大,就你那点迷药还想迷倒老娘,谁给你的自信”

        那女子削尖的脸庞出现一丝惊恐,随即便平静了下来。用及其尖锐的声调说:“哦,这倒在我意料之外,如今被你擒拿,你又奈我如何?”

         江婉儿啧了一身:“你这害人的东西,专占人家的身体,自然送你下地狱喽”说罢便想给她再来一符,谁知女子不慌不忙的说:“你可要想好了,我要是死了,你身后的那位可得给我陪葬”

       “你对他做了什么?”听到这话,堪堪要碰到那女子的身体的符咒立刻停了下来,怒吼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给他放了点东西进去,帮他找回点儿记忆罢了”白衣女子轻飘飘的说道“然后在一边扇扇风,点点火,他越痛苦,我就越高兴,最后送他去和他最在乎的人团聚罢了”

       “你.......给我解开”江婉儿多多少少知道江澄的经历,那种痛苦她都不敢想象,这人竟想让他重新经历一遍

       “恕我无能为力,我只管放不管收”过了一会儿后,眼瞟到一点红色,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狡黠一笑“呵!想不到天下竟有命运如此多舛之人,真是便宜我了,看来都省的我出手了”

        闻言,江婉儿立刻去扶江澄,只见他原本就皱的眉头现在皱的更紧,脸色煞白,冷汗涔涔的从额头冒出来,婉儿心急的拿出自己的银铃,注入大量的灵力,然后不停的摇动,殊不知身后有一人悄悄的靠近。

        江澄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他头疼欲裂,大叫一声,一道白光从头顶上照射而来,等他再次睁开眼,眼前的竟是莲花坞,还是记忆中的莲花坞,他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忽然间阿娘和师兄弟被杀的一幕,与父亲诀别的一幕,自己被化丹抽打的一幕......一幕接一幕的重现在他眼前,心里被岁月封藏的伤痛一点一点的涌了上来,让他差点窒息。

       忽然他又眼前一暗,回到那个黑暗的空间,不过这次他看见了他的阿娘,父亲,阿姐,甚至还有魏婴

“阿澄,阿娘好想你,阿娘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阿澄,父亲来接你了,咱们回家”

“阿澄,姐姐做了莲藕排骨汤,再不来就要凉了”

“是呀是呀,你要是再不快点我可就全喝光了”

          他们温柔的拉起江澄的手,魏婴还勾搭上他的肩,这一幕江澄不知在梦里幻想了多少次,眼泪在这一刻决了堤,他想和他们走,很想很想,但是脚却丝毫不动,他将他们拥入怀中,轻松呢喃着:“阿娘,父亲,阿姐,魏婴,我也好想你们”

       然后狠狠的推开他们,扬起紫电朝他们甩去,四人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四周的黑暗也在一点点流逝

     我很想你们,但我也知道你们不可能再回来了

        况且,这么温柔的父母,除了儿时在偶尔的幻想中出现过,现实中甚至是梦中,都未曾有过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条红色迅速的朝自己而来,下意识的御剑向它刺去,紫电也自动泛起莹莹紫光,将二人包围起来

        一阵诡异的声音响起,那蛇与剑缠斗许久,难舍难分,但不分输赢。

        “不愧是三毒圣手,心可真够硬的,一般人若有你那般经历,现在估计早已死透吧”一阵阴森的女声从不远处响起   

        江澄忙着御剑,江婉儿放映过来又也拔出自己的佩剑,找准时机插入那蛇的七寸,不一会儿便结束战斗,紫电感应不到危险,便又幻化成戒套在江澄的食指上。

      “既然知道,看来你这不知廉耻的妖孽看来是做好死在我鞭下准备了”说罢扬起紫电,直直朝女子甩去。

       正在此时,那女子身后走出一人,虽穿着中原的衣物,但过分深邃的五官说明了这不是中原人。手持一个扁圆的东西,上面有些小圆洞,他利用这东西不知又从那儿操控出条鲜红的蛇挡住了这一鞭。                                                                                                                                                       

       “多年不见,江宗主近来可好?”虽是一句简单的问候,却包含咬牙切齿和滔天恨意.

       “老子好的很,倒是你,当年放你一命,怎么?迫不及待想去见你儿子了?”瞟了一眼来人,即使对方已经衰老的不少,江澄还是立即认出对方,于是便处处专戳他的痛点。

         来人叫哈姆赤,是江澄当年去塞外谈生意时,在中原与塞外的交界处从一巨蛇的手下救下来的,当时他和他儿子流落在外,江澄当时刚好要在塞外扩大江家的生意,见他颇有头脑且无处可去,便让他们父子俩打理当地的生意。夷陵老祖身死后,中原修鬼道之风盛行,竟也传到边境去。偶然一次江澄去他那儿查账,发现他儿子修了鬼道,便要出手,被哈姆赤拦截,说他儿子是受中原人蛊惑才误入歧途,日后会多加管教,但江澄只说了一句“若修了鬼道能迷途知返,那么他就不会受万鬼吞噬,死的连尸骨都没有了”于是不顾阻拦,硬是除去了他儿子,

        从此哈姆赤便消失了,这么多年来再没出现,江澄量他也闹不出什么风波,于是也没在意,没成想人家竟然找上门来。

          等等,江澄随即反应过来什么,顿时杀气涌现,脸色随即变得无比难看,手里的紫光更加盛行:“那日攻击我江家弟子的人是你?”似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说了出来。

        那人一听也知道他说的是哪次,看到他脸色,随即张狂的笑道:“哈哈哈,想不到江澄你也有今天,要不是当时出现三个多管闲事的人,你儿子现在都应该投胎了吧”说完闲江澄气的不够,于是又道:“不光是那一次,还有你侄子那次,那次没能杀得了你,但至少也目睹了一副活春宫,知道你是地坤,怎么样,被男人压的滋味如何,要不是我没有灵力,也想去凑一脚”

         此话成功激起江澄的怒火,双目赤红,睚眦欲裂,不要命的往二人袭来,那人赶紧又御来几条红色,将江澄挡了开去,随后跳到安全的地方,又自顾自说一些话,企图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本是塞外的一个因制毒和控蛇而出名的游民的一员,只可惜天赋不够,处处受排挤,于是便偷偷离开族人,出来后心有不甘,于是四处流浪,见蛇就控,于是招惹到了那条该死妖蛇,幸而被你所救和收留,我本打算就此放弃,安度一生,但我儿子却还是心有不甘,那时鬼道刚好传入他的耳朵里,受人蛊惑才修了鬼道,他人不坏,我求你放过他,为什么你还是要赶尽杀绝?”

       说道这他停顿了一下,双目盯着与蛇缠斗的二人,似是要将二人穿透:“后来我回到部族,没日没夜的研究制毒与控蛇,但我儿子的脸无时无刻不在我眼前叫我为他报仇,于是我便又来到了中原,四处打听有关你的消息,处处关注你,终于让我找到了机会,于是那日我利用你侄子,最后要不是我没有灵力,手无缚鸡之力,所炼之毒还没有成功,不然你焉还有命?

       他一句一句这么说着,似是要将心中的不甘,愤怒释放出来。

         一旁的江婉儿嗤笑一声,其讥讽之意像极了江澄,一边帮江澄杀敌,还一边接了他的话到

     “杀我家宗主不成,传播消息又没人信你这外来人,于是只能又转回去了炼毒,有所进步后又迫不及待来找我家宗主报仇,结果找不到,知道我家宗主有了孩子,便想尽法子将我家的小公子们引出来,想一杀而后快,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被姑苏蓝氏救走了”

        看了一边的女子,接着道:“旁边的那东西不知是你从哪儿搞来的,专偷看别人的秘密,制造幻境,将原身的意志消磨光后侵占人家身体,呵~ 只怕是修为还不够,只能借助你的阵侵占女子的身体。然后你利用她到处勾搭仙门的人,又伺机在各个仙门散播消息,一来想引出我家宗主,二来想借助各世家天乾除去我家宗主。只可惜天都不帮你,没想到我家宗主就算是地坤,照样削的那帮天乾人鬼不分。哈哈哈哈哈哈”说到这里,婉儿又悄咪咪的崇拜了江澄一把,骄傲的心道:不愧是我家的

       “怎么,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消失半年多后,如今谁给你的自信能杀我家宗主的,难不成是你那破毒研制成功了?”江婉儿又挡住了一击,一脚揣上那蛇身上,立即接着说“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是说你蠢呢还是单纯呢,一种毒你用了三次,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你当我们是傻的吗”

         哈姆赤被她这么一骂,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服道:“如今我这毒,触肤即死,倒是你,到时候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宗主,哈哈哈哈哈,你当初怕不是救了个傻子吧.....哈哈哈,我们都打了这么久,身上全是毒液和血液,他竟然还没发现这毒对我们没用,不行,我要缓缓,笑死了我了.哈哈哈哈哈”

         哈姆赤听到她说这就话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小丫头引了注意力,没注意道两人的战况,如今一看,才看到围攻的的蛇竟在说话间少了一半多,被围攻的二人身上被染得衣物颜色更加深,心下一惊,想要召出他这些年来他养的所有蛇,孤注一掷。

        谁知吹半天竟除了跟在他身边的那几条,竟一条也召不出来。

       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一人,一身黑衣,红色的发带很是惹眼,他缓缓走来,邪魅一笑,转瞬间一把冷光就横在哈姆赤的脖子上,道:“你的蛇是不是就是那种呀?那可惜了,估计你得重养,那几条应该是最后几条了。”然后指指远处的正在战斗的蛇。

         看到他眼中的不可置信,魏无羡突发好心道:“得,我良心发现,让你死的明白点,你的蛇靠你手里那破东西控制,你看看周围,早被我布了结界,结界外自然收不到你的任何指示,最后还不是任我处置?”

        这时候,本在一旁的白衣女子突然向魏无羡倒下,猝不及防顺带吓了魏无羡一跳,等魏无羡平复了心镜,剑刃上的人竟瞟了起来,周身被红光围照,当他再次落下地来,双目通红,过了一会儿,男声女声混合在一起,道:“终于肯给我了,老是附在女人身上,难都难受死了”

         任谁听到这声音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江澄和江婉儿加快速度解决完剩下的蛇,听到这句话不禁也围了上来,连魏无羡在旁边都不能懒得计较。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像是夺舍或附身”江澄看着这一幕,一脸淡漠。冷冷的问向围住的人,也不管能不能得到回答。

        魏无羡沉默了,江婉儿摆摆手,表示你都不知道,我更加不知道了

        “哈姆赤”看见他们这样,吸收完魂魄还需要些时间,为了拖延时间,于是道:“我叫千魂,被封印在这该死的阵法中,亏得他不小心破坏了阵法我才能出来部分灵识,我与他约定我助他报仇,他自愿将魂魄献祭给我,助我摆脱封印。”

      “你不是附身那么多人,那这些人的魂魄呢?”魏无羡对此道颇有研究,但依旧想不通

      “她们不过是深闺中的女子,刚寻了意中人,此时的心防最弱,最易动摇,也最容易控制,但是她们的魂都没什么用,只是被我控制做了工具罢了,献祭的我的要求必须是阴时阴日阴月阴年出生,抓她们不过是为了能活动自如,我最终目的让这人自愿将魂魄献给我,助我彻底摆脱封印。”感觉自己吸收的差不多了,于是边抽出腰间的匕首冲向江澄边道“所以为了这个魂魄能安生点,我得完成他的遗愿!”

       江澄抽出三毒抵挡,谁知比这邪祟修为实在高深,难怪没被人消灭,而是被封印了。不出几招,便被逼得节节后退,中了一掌,一抹鲜红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靠着三毒支撑才勉强没倒下,但也摇摇欲坠。

       江婉儿也没料到这邪祟这么厉害,能把自家宗主虐成这样,于是立即上千出手相助,魏无羡反应过来也冲了过去,一时间青光,白光交织,齐齐像一个地方攻击,可是千魂不但没有后退,反而感觉应对自如。没多长时间,两人也被掀翻在地。

       正当千魂转过身想要再次对江澄出手时,魏无羡冰冷的威胁道:“你要是敢伤他,我觉不会放过你”

         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般,千魂竟大笑不止,五官深邃的脸变得有些扭曲和狰狞,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就算伤他你又能耐我何”似是想到什么,于是又复道:“人家因为你两次丧亲两次丢丹,最后换你一句食言,这论伤他,你夷陵老祖认第二,我可没脸认第一”

      看到魏婴脸上的不可置信,他想再说些什么,胸口被背后的江澄贯穿,他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只见江澄的杏眸里满是滔天的愤怒和狠厉,明明刚刚已经被他打成那样,在他还未恢复过来,江澄将他丢在不远处的红阵里,将所有灵力灌于紫电中,疯狂的抽打他,如同走火入魔般可怕。

        江婉儿被自家宗主吓了一跳,但还是在看见一抹白光从人体上抽离出来是迅速把乾坤袋子里的符咒贴在人体上,然后割破自己的手指,把红阵残余部分给补完,在看见那抹白光消失后又掏出几个不久前自家阿爹给自己的灵器丢里面。

做完这些看见自家宗主还在抽,于是连忙将灵力注入他的银铃,摇响,直到江澄停止了才说:“阿澄,你干嘛反应这么大,怎么样,还是我懂你吧”,随后捏了个诀将阵中早已面目全非的尸体移出来,一个符贴上将其火化掉

江澄暗自吸了口气,稳定稳定情绪,看见某人自得的模样后,道:“难怪这么大了还没人要,也不嫌丢人”

       某人对他做了个鬼脸,小声嘟哝道:“要是有人要了,谁来给你补阵,良心被仙子吃了吗”

         江澄懒得理她,一转过头,看见魏无羡还在呆愣的看向他这边,他犹豫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看对方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出于礼貌还是道:“多谢!”然后想了想,又补充道“刚那孽障的话是为了蛊惑人心,不可信”,说完江澄便后悔了,感觉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像他作风,不过话都说了,魏无羡怎么想是他的事儿,反正与他无关,一时便心烦意乱的用仅剩的灵力快速回了莲花坞,也没心情去云深,歹人已除,其他事也处理好了,过几天亲自去把孩子接回莲花坞。

         魏无羡还沉浸在千魂的那句话,巨大的恐惧笼罩在他心上,叫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那人被江澄抽的面目全非,等他反应过来江澄已经御剑消失在那抹明亮的夕阳下。不行,直觉告诉他,江澄有事儿瞒着他。于是立刻御剑赶去追江澄。

          江澄一路莫名心烦,于是用最大速度御剑回莲花坞,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落地便看见蓝忘机等在莲花坞,真是怕啥来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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